我独自坐大巴从新首都波德戈里察去了旧首都采蒂涅(Cetinje),斯拉维察没有和我同行。她的“英国思乡病”突然发作,想回伦敦待上两天,重新触摸大不列颠现代文明在她身上留下的“觉醒的印痕”。
“周末我去采蒂涅和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