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记不清是第几个冬天,岁暮天寒,朔风飞雪,我和茵儿互相搀着,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淮都的乡野田埂。
“哎呦——!”我一不留神,脚下一个趔趄。
“姑娘!你还好吧?”茵儿扶我坐下,转瞬却瞳孔微缩。我顺着往下看(试读)...